第146章 结(1 / 2)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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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146章 结

  挪凳子的挪凳子,搅料碟的搅料碟,火锅这东西就是好,大家帮帮手把菜啊碗啊的都端出来理理位置,就可以直接开饭了,特别方便又欢乐。

  “唉,忘了买鸭血了,”夏宪作为喜欢火锅界的一名杰出代表人士,对着一桌子快要堆不下的碟碗杯盘遗憾说完,又想起来裴青估计是看不了那玩意:“算了没事,来啊来来来,我们还是老规矩,先走一个。”

  主唱发了话,还立刻就抄起自己的酒瓶,大家便也抄起自己的……呃,夏宪问裴青和许平:“不是,我说你们弹那四根弦就要搞特殊,是吗?”

  倒也不是搞特殊,而是自有道理,裴青暗地里心想着我怕明天错过高铁喝点水就行,而许平想,火锅配普洱去油解腻,对身体有好处。

  他们都懒得搭理夏宪那说话,可余豆果却忍不了,直接嚷嚷起来了:“夏宪你少管别人闲事,能不能赶紧说完了我好下毛肚?”

  行吧,爱喝什么喝,爱吃什么吃,这是人类自由,饮料自由,食物自由,中年人暴躁也自由的世界,夏宪咳了一声,发现被打断了之后想不出什么好词,便道:“好像也没什么可说的啊,那谢谢朱老师吧,谢谢朱老师给我们做饭,又?”

  是很实在的废话了,大家笑,朱向明也笑:“吃吧就。”

  这一句异口同声之后,和从前在每个人家里聚会差不多,大家伙都开始涮涮吃吃喝喝,其乐融融。

  “余豆果我警告你不要抢我的肉!”

  “我求你吃点菜吧你个菜鸡!”

  就这样,完全没人提不高兴的事曾在数个小时前刚刚发生,甚至那说不喝酒的,也都渐渐在不知不觉间就喝起来了,然后大家在程度不尽相同的醉意中吵吵嚷嚷,自桌上直喝到桌底下去。

  起头的还得是夏主唱,他花了一点时间把酒当水灌,接着就把原本不该喝酒,但气氛上头也喝到迷糊的许平从凳子上拽下去陪自己,甚至还招呼其他人:“坐,你们都坐啊。”

  这是要开大会的节奏啊,朱向明听见,赶紧趁自己还能如常行动,熟练地把桌上各样垃圾杂碎都收拾进厨房中。

  垃圾丢进桶里,锅啊碗的放水槽里温水泡上,接着他旋风般地赶回来,将餐桌也挪至客厅角落。

  裴青看他独自忙活,摇摇晃晃地从椅子上站起来搭手:“你干嘛?”

  当然是未雨绸缪,免得等会有人激动起来发癫,拿头碰桌子啊,朱向明经验十足地道:“宽敞点好坐。”

  说着话走回来,那个“有人”便给他们一手一个拽住:“裴青你坐下,老朱你坐,你也坐。”

  朱向明听见夏宪说这话,便道:“马上马上,你先坐着。”

  解酒的姜茶下午提前煮好了,这次没有手忙脚乱且尝过味道,不太难喝,朱向明去厨房里端来为大家分发:“赶紧喝了,都去洗把脸漱个口上个厕所吧,回来再聊。”

  有道理,大家都对他应下,然后分头行动。

  夏宪依旧是一马当先的,洗脸走回来看啤酒还有一箱没开,而红的白的绿的黄的都还剩着,便都掂掂,道:“还有点,要不开过的咱们就一人一瓶喝了吧?别浪费。”

  那节约固然是美德,但身体健康更重要,朱向明如今就劝道:“不喝也没事。”

  嘿,夏宪倔强地把他拉到自己身边坐:“你这么贤惠,为什么还没有嫁给我啊?”

  这人真有本领,给朱向明都整词穷,还得看他笑着朝裴青道:“你虽然不贤惠,但长得挺好,奖励你做我的小三。”

  亏他讲得出,亏他讲得出,当事的直接翻着白眼坐到了他对面去,而余豆果正挨着许平在沙发上坐下,闻言也觉没好气。

  喝得已经是晕头转向,他实在听不得这些粗鄙之语,便郑重地提醒夏宪:“重婚一般判几年啊?你趁早地查查,找个律师等着。”

  别说,余豆果这么讲起来,夏宪还真有点好奇,立刻便摸手机:“Heysiri——”

  如此小事倒也不必惊动siri,裴青沉着冷静地对这法盲道:“两年以下有期徒刑,或者拘役。”

  人不可貌相,怎么还知书达理呐大兄弟?这口才,这知识面,夏宪吃惊的同时更加喜欢他了:“好,回头我给你个名分。”

  裴青冷笑,而朱向明想想邱明,觉得他可能会面临顶格的死刑和私刑:“这条只管男的跟女的吧?”

  有道理,裴青听完恍然大悟,心道难怪大多数男通讯录都跟法外狂徒似的猖狂。

  这么一想,就很难不想到那正蹲大牢的方鸿,而且裴青还想,当初要不是因为他,老子还真不至于研究这啊那那的。

  他在一旁头疼,全场唯一的已婚人士夏老师却懵然不知,还开始借酒犯浑:“我说啊,不管男的女的,你们一个个的,就不能正经找个对象处处吗?看得我都难受。”

  裴青手里的酒不香了:“处什么处?有什么可处的?”

  这傲慢的语气令夏宪都一时语塞,然后支吾:“就是,我意思,那个,唉呀,我这么说都是为你好!”

  爹言爹语,裴青无情地给他翻译成普通人话:“懂了。你意思就是不能你一个人老公孩子热炕头被人管着心理变态呗,你巴不得我们都老公老婆孩子热炕头被人管着心理变态,你这男的简直缺大德了属于是。”

  闻言朱向明笑,余豆果大笑,夏宪瞪着他:“哈?怎么你意思我们邱老师不好吗?我们邱老师可好了!你根本不懂什么叫作爱!”

  可笑,裴青心道谁还能不懂左爱啊?老子可懂了。

  裴青又心道,当年你是自个不试,真怨不着老子我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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