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94章 “终生标记。”(1 / 2)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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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94章 “终生标记。”

  霍仰的车停在医院大门的路边,他正无所事事地看着足球比赛,余光瞥到一个熟悉的身影,他立刻关掉了终端,从车里出来,笑着说:“跑慢点。”

  岑真白两三步走下楼梯,来到霍仰面前,“抱歉,是不是等了很久?”

  本来今天能准时下班的,结果都打上卡了,突然来了个紧急病人。

  alpha足足在医院外等了两个小时。

  霍仰摇了摇头,他揽过omega的后颈,亲了下,“不久。”

  两人坐上车,岑真白还是有些愧疚,“下次你十分钟后等不到,就自己先回家。”

  “不要,”霍仰说,“我自己在家也很无聊,咪咪还总是咬我。”

  咪咪在霍家时还好,最多见了霍仰不搭理,现在却不知道怎么回事,追着霍仰欺负,可能觉得小楼是它先来的,是它的地盘,结果中途突然加入了个霍仰,让它感到威胁。

  又加上咪咪不是真的猫,而是猫狸,一挠就出血痕。

  为此,岑真白拎着猫狸的后颈,第一次凶了它,从此咪咪才稍微收敛了些,起码当着岑真白的面时是这样的。

  “真没事,”趁着红绿灯,霍仰牵住岑真白的手,说,“本来就是要无止境地等待喜欢的人。”

  岑真白这才轻轻“嗯”了一声,说心里没波澜是不可能的,他当时进去得急,连和霍仰说一声的时间都没有。

  他觉得霍仰或许等半小时不见人,就会自己先回家,但他也禁不住想,万一霍仰一直等着呢?

  他既不想霍仰等,但又有些期待。

  这种矛盾又不合理的心情,让岑真白倍感陌生与新鲜。

  以至于他刚从医院大门出来,看到远处一直等着的alpha身影时,他几乎是朝着霍仰奔跑过去的。

  岑真白回握住霍仰温暖干燥的手,“太晚了,我们出去吃吗?”

  “好啊,”霍仰说,“来的路上我走了另一条路,那条路好像还挺多吃的。”

  最后两人选了家异域餐厅。

  奶酪黄圆条面、奶油蘑菇汤、牛排、炸薯球、烤鸡翅等,再来上一点红酒。

  味道还不错,岑真白用终端拍了几张照。

  霍仰问:“干什么?”

  岑真白说:“发给阿姨和于小鱼看。”

  霍仰“啧”了一声,控诉道:“你都不发给我。”

  话音刚落,终端震了下,他打开来,是刚刚岑真白拍下来的那张照片。

  “不是,”霍仰有点无语又觉得岑真白可爱,他被逗笑,“我是说你平常!结果你现在吃个饭都要……等等,该不会你平常发给我妈和于小鱼却不发给我吧?”

  “没有。”岑真白认真地否认,“我有发过给你的。”

  “对,真白真棒!我收到的时候超开心的,”霍仰说,“但为什么只发难吃的给我?”

  有一次午休,他打开终端,收到一张图,里边是芋头肥猪肉和清炒白菜,并配字:难吃。

  “好吃的就那几样,”岑真白说,“你都吃遍了。”

  他带霍仰来过好几次医院的饭堂。

  霍仰贪心道:“不管,你每天发一样的我都开心。”

  他有点委屈:“明明我也每天都有和你分享。”

  霍仰那哪叫分享,那是轰炸。

  岑真白往alpha嘴里塞了一大口肉,堵住了,“发。”

  吃完饭后,两人回到家。

  书柜顶上的那个盆栽被霍仰拿强力胶黏住了,咪咪正在上边死命扒拉,却怎么都不掉。

  霍仰看在眼里,爽在心里,他说:“你先洗澡?”

  岑真白点头:“好。”

  他们的日常,普通平凡,但又充满着温馨。

  每一天都能开心,那就是最大的幸福了。

  晚上十一点,由于两人第二天都要上班,所以收拾好就准备睡觉了。

  二楼床边放了个落地灯,临睡前,岑真白看了眼终端上的日历,他翻过身,看着alpha,说:“霍仰,我发 * 情期应该就在这一个星期了。”

  霍仰盖被子的手一顿,低声应:“我知道。”

  他比岑真白还紧张,天天算着。

  岑真白的夜盲症现在好了许多,他已经能在黑暗中看到alpha的大概轮廓了。

  霍仰问:“你真的……决定好了吗?”

  岑真白问:“你不想?”

  “你在想什么,”霍仰越说越小声,几近嘀咕,“……我当然想了。”

  他也不知道自己在顾虑些什么。

  怕自己变心?不可能,这个他能百分百打包票,除了岑真白,他这辈子看都没看多一眼别的omega。

  怕岑真白后悔?也不像是……岑真白不是那种不想清楚就去做或者不负责任的人。

  可能就是单纯的太珍视了,所以反而变得犹豫不敢。

  发 青 期,的确是最适合终生标记的时候。

  升职腔不需要强硬撬开,还自带*滑,omega不用受那么多罪。

  岑真白酷道:“想就行了。”

  霍仰伸长手,把岑真白拥进怀里,和他接吻。

  第二天早晨,闹钟把两人叫醒,在楼下分别,各自上班。

  日子一切如常。

  然而岑真白也没想到,来的那么快。

  就在第四天的午休时间,岑真白忽然感到一股热流。

  彼时alpha也在午休,两人正打着视频通话。

  霍仰很快发现了岑真白的不对劲,“怎么了?”

  只是前兆,很快又恢复了平静,岑真白说:“我发 青期可能到了。”

  在终端画面的另一头,alpha也猛地怔住。

  岑真白:“我现在回家。”

  霍仰也回过神来,低声道:“……嗯,等我。”

  医院不是军队,没有那么严谨,岑真白怕自己半路发作,于是只给主任发了消息,打算回来再补写请假条。

  医院离小楼近,岑真白很快回到了家,家里还有着点早上alpha遗留的信息素,关上门,一直紧绷着的精神才骤然放松下来。

  大概半小时后,霍仰猛地打开门,他胸口剧烈起伏着,汗滴下来。一路上,除了在车里,他几乎全用跑的。

  家里的omega信息素已经非常浓郁了,他感受着,先是如潮水涌过来的爽,然后是针扎似的疼。

  客厅里没有人,他着急地跑到二楼:“岑真白?”

  omega躲在被子里。

  右脚脚踝没藏好,不小心露出来了一点,脚趾全都是粉的。

  霍仰慢下脚步,他坐在床边,声音很轻,像是怕吓到omega:“真白?”

  他掀开被子。

  岑真白很久没受过折磨了,他一般一有点症状就打抑制剂,哪会像这次。

  。

  他太心急,上楼的时候差点踩空。

  。

  岑真白闭着眼,他开始有点不清醒了。

  霍仰把腺体上的阻隔贴死撕掉,适当地释放alpha信息素。

  。

  岑真白他细白的指尖在空气中摸索着。

  霍仰低哑着嗓音:“别怕,我有在学怎么去做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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